理害她师兄,还有她。
在她被保存完好的这些年里,凌绸有无数动手的机会。
戚棠心底又有别的猜测,还是说
虞洲眉心一跳:什么?
戚棠眼睛一眨,无辜道:没什么。
还是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引开晏池。
冲着谁来的?
她不太信凌绸清清白白,纯粹只是一番好意。
于是天才亮一点,周摇城五更的打更声才响,戚棠敲响了指引下少主的门。那家仆一脸错愕,而后深谙少主起床气多么可怕地溜了。
戚棠道:少主!少主大人!其气势不亚于方才叫门的聂少主。
话语谦卑诚恳,但是拍门声无比响亮。
聂恒迩带着起床气,架不住他余音绕梁,哐嗤一下推开门,戚棠笑吟吟往后避,看聂恒迩眼睛甚至还未睁全。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她还是个姑娘,聂恒迩说:你干嘛?他刚睡下,他气得不行。
戚棠敛起微笑,一脸凝重,握着聂恒迩的手:少主,我已经决定将我兄长留在周摇城了。
她看着明显没回过神的聂恒迩,决定轻轻的绑架一下:你要照顾好我兄长啊,他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也是为玄门做过贡献的人,我将兄长交托于你,请你护他周全。
聂恒迩:啊这,这自当。说实在话,还没人这样信任过他。
戚棠看上去真诚且信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符咒,塞进聂恒迩手心:我此去也不知情况如何,如果我兄长遇到危险,烦请您捏碎符咒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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