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檀如意也知道。
戚棠垂眼,看见袖口一道裂痕,严阵以待的思绪瞬间飞到九霄云外
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门?木门!她送檀如意走的时候被门闩剐开了。
于是虞洲在远远的廊上看见戚棠房间门又打开了。
那姑娘穿着宽宽大大的衣裳,半缕黑发垂在肩前,背处是昏晦的烛光,她诚挚的眼睛明亮,宛如星点。
星星一般的姑娘说:你有针线吗?
虞洲:她真的只落寞了一刻就被戚棠愣头愣脑的一声叫了回来。
虞洲道:没有。
戚棠举着袖子:袖子破了,怎么办?
虞洲觉得可爱。
倒也不是没有新衣服,就是一路不太平,穿新衣服怪糟蹋的。
而且穿多了还挺喜欢这一件的。
所以她们一同去借,敲开值夜家仆的房门,两个男的一脸懵,帽檐歪歪挂在头顶,还有个打哈欠:客人有事吗?
戚棠笑了一下,彬彬有礼:请问有针线吗?
他们有,他们毕竟是家仆。眼下此城,仍在位于边陲荒野之际,条件算不得好,衣物也需要自己缝补。
客人请等,我去给你们拿。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戚棠心底念着老掉牙的旧语,拿针拿线,眯了下眼睛,端了盏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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