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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洲想,真的无碍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做起来心悸,垂眼轻轻碰了碰她小师姐的手背,冰冰的、凉凉的,与她每时每刻所能触碰到的温度天差地别。
唤不醒她。
虞洲俯下/身,看她呼吸与眼睫颤动,却什么都没看到,只剩一派平静无波,眼睫烙下长长的阴影。
她知道有人下了死手,只是
虞洲去摸脉息,单手捏住脆弱手腕,指腹搭住搏动,仍觉无碍。
戚棠。
虞洲轻轻开口
你醒醒。
声音轻轻响在一片沉寂之中,她似乎极少这样温和唤一个人的姓名,音调有些颤,如山间泉水潺潺。
确实唤不醒。
她又的确无碍。
虞洲沉下眼,捏了一根白针,画阵,白针穿透阵心而后消失不见,稍片刻后,那人带着古怪笑意的声音再度响起:哟,守着小阁主一夜未睡呢?
她似乎等着虞洲,等了很久。
虞洲只问:你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我做了什么?那人思量再三,语气婉转拿腔作调,哦,小阁主中毒昏迷了?呀呀呀,这就跟我没关系了。
她抚着脸颊边的红痕,那是白针擦出的轻细伤口,她知道虞洲不信,唱戏似的叫着冤枉:虞姑娘怎么什么都怪罪于我,要知道,想取她性命的不止我一人。
与之掰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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