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想想这么复杂的命运,戚棠就头疼。
只是平日里是思绪乱的人疼,如今却是真的疼,还很晕。
她心思活络,还能说说笑笑,脑子里却跟浆糊似的一团,胸口发闷,她鼻尖埋在灰奴厚实的绒毛里,抽了两下鼻子,觉得在灰奴背上颠颠的,颠得她有些困。
或许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坠涯,摔伤了头,以至于昏昏沉沉。
戚棠想,等回了扶春殿,要找个医者好好看看。
反正不用她走,戚棠惬意安心得眯眯眼睛,不知跟谁说:我再睡一会,好不好呀?
昏沉之间没听见虞洲的回答,也看不见虞洲探向自己的目光,戚棠枕着自顾自已然睡了过去。
虞洲剔透的眼瞳只看了一眼,小阁主睡颜安静柔软,眼睫扑朔若蝶。
现在的感觉,和昨晚一样。昨夜她拖昏迷的戚棠上岸时就觉得,安静起来的姑娘可比平日里吵吵闹闹、叽叽喳喳招人疼多了。
***
沿途一路无话,野花无人采摘,耳边只有虫鸣鸟鸣和踩草的声音。
那朵攥在戚棠手心的漂亮的小野花轻轻掉在了地上。
虞洲余光里看到了。
那是路边常见的小野花,虞洲捡起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到了扶春,迎上来的是酒酒。
酒酒一脸诧异,诧异于二者如此狼狈,忙上去扶灰奴背上的小阁主。
她语气担忧:怎么回事呀小姐?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