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容开始尴尬。
谁都没有再讲话。
终于,尴尬的氛围因为火堆渐小而缓解。
戚棠急急忙忙丢了点树杈进去,她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虞洲,忧心忡忡又倔强坚强的继续找话题,那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一直待在明天早上吗?
酒酒到时候肯定会发现她不在了,但是今晚怎么熬呢?
这里没有床榻和被褥,什么都冷冰冰、脏兮兮的,睡也睡不好。
小阁主不喜欢这里。
虞洲没思索,低眸看着火星跃动,打破了小阁主本来就不美好的打算:恐怕,我们得自己找出路。
话音落下,戚棠捻果干的手松了,果干咕噜噜掉在地上。
戚棠:啊?
虞洲漫不经心道:谁能知道我们落在涯底呢?即使有人知道,他们又该如何下来寻你?
她一副全然置身事外的样子。
先前与之打斗的对象太过诡异,悔过涯上除了一柄她松手的情思格格不入,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没人知道悔过涯深几丈。
戚棠眼眸睁得大大的,整个眼珠子都是错愕和难以接受。
不会吧,真要死这了?
没摔死,要老死或者饿死了?
戚棠忽然记起了什么,徒手捏了只小鹤,小鹤闪烁荧动的光,悠悠地往上飞了一会儿,越升越高,升入一片漆黑里。
戚棠仰着头,眯着眼睛,却怎么看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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