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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尴尬的和面带无奈,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的虞洲对视几秒,然后捂着眼睛,自觉从虞洲膝盖上起来。
她仍是泪眼朦胧,一半是被呛的,还有一半大概是委屈。
戚棠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她养尊处优惯了,此刻想怪虞洲又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戚棠觉得头疼,摸了摸额头,有些血痂结块,摸着硌手,戚棠又抠了抠,拨掉了痂,又重新开始出血。
戚棠觉得痛,手指黏腻,低头懵懵懂懂地看了眼收回的手指,都是血。
戚棠抬眼,茫然一脸:血?
虞洲点头:嗯。
我、我受伤了?!
小阁主尾音惊疑,要翘到天上去。
虞洲含笑:嗯。
戚棠可怜巴巴:不给我包扎一下吗?
虞洲见她要哭就后悔,心想早知道让她继续昏迷着算了,然后顺手解下缠在最外侧的素白腰带,准备如戚棠所愿,给她包扎。
戚棠又歪着头,干净吗?会不会感染?
可能真是娇惯着养大的,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还敢挑。
虞洲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说:不干净。然后反手把腰带丢进了火堆里,火登时烧的更烈了。
戚棠:
戚棠想,她脾气好差,她脾气怎么比我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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