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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惯性作用下,戚棠和虞洲开始晃来晃去,这和秋千不一样,她们狠狠砸到的是山壁。
戚棠挺疼的,猛的来这么一下,胸腔闷痛,都要吐血了,脊背从粗糙的砾石上蹭过,蹭伤了,鲜红的血液浸透漂亮的衣裙。
她片刻又委屈起来。荡了几圈之后,印伽鞭归于平静,她们两个人安安静静吊在悔过涯下,戚棠单手紧紧环着虞洲,头埋在她肩颈窝里,抽抽鼻子。
虞洲环她的手已然血肉模糊,每一次撞到山壁,都是她的手抵在岩石与戚棠之间。
她一声不吭,并不觉得十分疼痛。
戚棠默默忍了忍。
那位她新来的小师妹浑身香盈盈的,戚棠窝在她肩颈间,能嗅到香气。
可她自己却紧张得冒汗、眼眶也红了,还忍不住想哭。
这样的场景下,她跟主角差得真的很多。
好差劲啊。
戚棠这么想自己。
虞洲疑心小阁主哭了:嗯?
戚棠嗓音哑哑的:疼。
她真的没吃过苦,何况又是这样的苦。
虞洲幽幽的眼眸扫过少女乌黑的发,她簪的蝴蝶发叉仍在,发间熏染她屋里的沉香气味。虞洲记起今日下午,拜师时,端坐于高堂的两位一字一句重复告诉她必须要做到的事情保护好戚棠。
什么都可以做不到,必须保护好戚棠。
命可以没有,筋骨可以尽断,保护好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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