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觉得不算自己的错。
她忍不住辩解:母亲,阿棠真的没有想伤害虞虞师妹,印伽不知怎么,自己出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戚棠喊虞洲师妹时,总有点怪异的违和感,戚棠觉得自己像只笑眯眯给鸡崽拜年的黄鼠狼。
意识到拿自己做了怎么样的比喻之后,戚棠下意识看了看被自己同样做了不美好比喻的虞洲:
呸。
怎么了就黄鼠狼!她才不是!
戚棠瘪嘴补充道:阿棠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挺委屈的。
真的。
唐书对这句话的重点在于印伽鞭失控?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低低觑了眼站得极正肩平腰直的虞洲,目光隐晦而悄无声息,暗藏了一星不可窥见的杀机。
虞洲与寻常柔弱女子不太一样,看着清冷柔软,眼底深藏的野性却骗不了人。
唐书知道那不是个寻常的孩子。她默默觑了虞洲一眼,却在面对戚棠时将满眼的心思掩去,笑道:看来我们阿棠近日懒怠功课更甚于前啊,连印伽鞭都失控了?
懒怠功课四字一出,晏池闻声抬眼,不愧是监督戚棠学习的一把好手,戚棠慌得想捂住自己母亲的嘴。
然后不敢捂,那是她母亲。
戚棠抿唇看了眼直直看着她的晏池师兄,她师兄探究的眼神做不得假,似乎用眼神在问她课业情况。
戚棠僵硬地笑了一下,十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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