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的共识都是衡中君该抱着他的大道和苍生,无欲无求、心怀大义,然后步步进阶,直至飞升。
戚棠坐正,眸色很认真的反问:真的不会吗?
酒酒也很认真:真的会吗?
戚棠垂眸看了眼她动没几笔的课业,遥遥记起她师兄,那个话本里的师兄。他们是一样的设定,即使后期为了寻找虞洲一夕白发,晏池也依旧是那个守着天下苍生的衡中君。
她以前也觉得不会。
我觉得会。
不知道是不是被话本子潜移默化影响了,戚棠就是觉得会。即使是那样的大师兄,心脏也是软的,也该有那么一寸地方留给除了天下苍生之外,自己的心爱的姑娘。
不知道被什么情绪牵引,戚棠讲完安静下来,她觉得心底空落落的,总有点奇怪的情绪作祟,捂着心口,靠身后的软垫,整一副倦怠的模样,幽幽的、愁愁的,没再说话。
酒酒粗糙的神经敏锐的意识到了小姐此刻情绪不好,而让她家小姐情绪不好的问题似乎与衡中君有关。
她跪坐在一侧,抬眸看戚棠面相上的失落不似伪装,从来一派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脸沾染愁绪。她家小姐其实不是个会惆怅的姑娘,没心没肺,仗着阁主与阁主夫人的喜欢任性肆意,鲜少露出这样的情态。
酒酒虽然迟钝,但不免意识到她家小姐也许对衡中君
不敢想,也不能想。
酒酒目光担忧。
等不到酒酒纠结出个什么来,戚棠撇嘴,自己看开了:算了算了,不想了。
当事人不在,她们两个再讨论也只是空谈,戚棠自己想再多也无用,于是又懒懒散散地往软垫上一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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