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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戚棠攥紧心口处的衣料,有些难受。
她心底难受不知是何缘故,难受得很。
眼前画面中,所有人都是蓝白的扶春道服,就连才来的虞洲也是这样清淡的颜色。
戚棠低头看自己指缝间漏出的短褂亮眼的色和裙摆繁复又艳丽的海棠,忽然觉得不合时宜。
她不算正儿八经的弟子,她只是戚阁主的女儿。
她不像扶春殿的谁,与他们的襟怀坦白不同,反而像只花蝴蝶,只是扶春殿的过客,与他们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