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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话没说完,就对上了戚棠囫囵睁大的圆眼。
酒酒想,她家小姐大难临头的表情真鲜明。
戚棠苦着脸。
酒酒想笑。她就该知道自家小姐一早便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忘得不能再彻底了。
大惊过后的戚棠愁得眉尾都耷拉,一双圆眼苦兮兮的蹙着,她愁愁地看着酒酒,难过地拉长语调:啊,我忘了,怎么办?
戚棠忘了。
她真的真的忘记了。
忘得真的真的非常彻底。
虽然记得也不一定照做就是了。
临别前,晏池告诫戚棠,说要好好听课习字、修习心法。
他道:勤能补拙。阿棠,我此去最多一个月,课业勿要懈怠。来时,我要查的。
彼时清风徐徐,日暮西山,戚棠拍着胸脯向晏池师兄做保证。
戚棠仍能回忆起她当时候是如何的信誓旦旦。
她说:阿棠定然不辜负师兄期许。
而今言犹在耳。
完了。
戚棠仰头看天,有些苦涩。
事已至此,临时抱佛脚也不可取。晏池师兄的小鹤传信说他午时能到,而眼下距午时不过几个时辰,什么都来不及。
戚棠企图垂死挣扎的念头轻轻抬起又重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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