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极限、丑陋狰狞之后,再也笑不出来,她笑颊僵硬。
不过几日而已,稍圆、面相娇纵的女子已然瘦削出最刻薄的模样。
她不甚漂亮,用漆黑的眼上上下下打量晏池,眼眶越来越红,忽地捂住双眼,任凭大颗大颗眼泪黏糊在自己掌心。
她压住哭腔,缓缓道:我自年幼起,便爱慕师兄,想成为师兄的新娘,因此,我嫉妒她、怨恨她,若不是她,我就该是师兄的新娘如此,可以吗?
为了这份爱慕,她不惜双手沾血,动了最恶的念头。
戚棠抬眸,眼睫被泪洇湿,语气哽咽又绝望。
晏池错愕。他不知。他从来不知。他怎么会知道一手带大的师妹对他竟然是如此想法,不觉一顿,心底道妄念。
戚棠心底蔓延不绝的绝望铺天盖淹没。她的贪恋、嗔痴、爱而不得,全部丑陋难堪的情愫,原来于对方而言,不值一提。他半点都不曾知晓。
笑话,半生痴情都是笑话!
书里的戚棠又笑又哭又咳,五脏六腑都疼,捂着心口喷了一大口血。
彼时她身体已然很差了,受尽摧折、自我折磨,日夜难安。
戚棠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复杂的难受过。诚然,她幼时身子骨确实弱,靠汤药疗养,到如今已然痊愈七八成,与常人无异。
情节将书里的戚棠描写得太凄惨,虽然也算咎由自取,可书外的戚棠还是觉得哀愁。
不光因为同名,也许还有些别的,让她心脏觉得沉重的因素。
情之一字,沾上真是可怕。
还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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