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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睁开眼时,他正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垂,吐出的热气突然止住,像被惊飞的鸟雀慌乱收起的尾羽。
那次,她揪住了带土的后颈。
后来的每一次,她都会提前封住这笨蛋的撤退路线。
“不是狡猾。”
“我只是有些分不清。”
“当潮汐能同时托起所有船只,如何区分哪一滴海水更咸?”
爱也是这样,镜知由内心冰湖之下的炽热火焰,她能分清为谁而燃起,却说不清每一簇的温度、颜色是否存在某种区别。
宇智波带土张了张口,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镜知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爱的定义就像星球,亲缘是月亮,朋友像星光,我的感情更像...黑洞。”
“它既吞噬所有光谱,又让星云在引力透镜里重影——既无法归类,也无法坍缩。”
“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
“黑洞也无法解释的那种光谱,我称它为‘只有’。”
既不属于亲情的暖黄,也不属于友情的莹白,而是独属于深渊红雾的,第三种光谱。
“只有你。”
那样的情绪波动,只有你能引起。
镜知由垂眸看着宇智波带土,声音像被海风吹散般轻飘:“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你要的爱,要试着接受吗?”
浪尖上漂浮的磷虾群在月光下泛起荧光,像某种未完成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