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却又怂得要命,像个即将上台表演朗诵的小学生,在门口别扭地踱了三圈,揪着衣角反复试图说服自己:“不就是换个戒指,让她再戴一次而已,不奇怪……不尬……正常人都会这么做……”
最终杰森涨红着脸走进屋,脚步像踩在定时炸弹上,他走到少女面前,嗓子里堵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耳尖烧得快冒烟了,脸别向一边,像打报告似的艰难开口:
“……我、我换了一个新的。”他的手握得死紧,像怕被看穿情绪似的,“你、你之前不是给我戴了那个旧的吗……现在……要不你再戴一次。”
少女一听,眼睛一亮,没有丝毫疑虑或迟疑,立刻点头。
“可以呀!”她笑得干干净净,像是又一次被邀请玩喜欢的游戏般欢快,“杰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仪式感呀?”
他张了张嘴,原本想回一句“谁喜欢那玩意”,结果话到嘴边忽然就哽住了,他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把那句违心的嘴硬咽了回去。
他当然喜欢。
他是疯了才会不喜欢。
那可是她第一次亲手、亲眼、亲口说“我愿意”的时刻,他想让那个瞬间,再来一次——这次,不是临场摆烂的“随便凑合”,不是仓促慌张的“装作顺手”,而是——他认真准备、郑重其事、倾尽心意地,把她放进他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