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如何用全身以贴地滚爬的感觉来行动。
为了能够观察事物,辨别危险,我放弃只有拥有眼睛才可以视物的思维,那种像是通过触感来纵观四周的上帝视角,无视墙体的阻隔,无视前后的位置关系。
为了能够拥有反击的能力,我学会了寄生,把身为植物的身体从各个缝隙间渗入,我可以控制已经死去很久甚至产生尸僵的躯壳,甚至可以无视失去的各个器官,甚至是头颅。
还学会了如何一边躯壳打架,一边用植物的身体去吸食血液,啃咬皮肉。
5.
但我还记得作为人时用眼睛观察世界时的感觉,用鼻子和舌头来感知事物时的触动。有时我会强迫自己用这种可以说是狭隘的方式,来感受这个世界。
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连作为人,或者说作为类人行生物最基本的生存方式都忘记,我至少希望有一天还能够回归到正常人类的社会中去,当然这只是奢望罢了。
最开始我还会有意找一些女性尸体寄生,但是现在嘛——管他是否断手断脚没头缺躯干,或男或女或不男不女,我都来者不拒,只要能用就行,我不挑的。毕竟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生存是我唯一在乎的事情。
最开始我还会尽量给自己找点乐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找乐趣的心思了。
思绪早已麻木生锈,人性开始扭曲,我的生活三点一线——重生,打怪,死亡,然后如此循环。
6.
我一刀捅穿两个怪,然后颇为嫌弃的甩刀,将那两个尸体甩的远远的,尸体砸在墙上炸开血花。守在“被诅咒的宝箱”前的最后两只疫变囚犯,也被我干净利落的抹杀。
我收回踹出去的脚,打开“被诅咒的宝箱”过程有些血腥,被它咬住的脚踝血液喷涌,我并没有理会,注意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