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能收复河套?”
“无论如何,金人残暴无道不可为谋。”
“当年金人南下时,西夏亦趁我大宋不备,入侵我西北边境,如今咱们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西夏乃边陲小国,只知圣人之言的皮毛,胸怀狭隘,格局不足是理所当然的事,大宋乃天朝上国,岂能自甘堕落,学小国之狭隘。”
“迂腐!拿回河套,西夏覆灭,还有什么可狭隘的?天下谁人会为一个灭亡的小国书写道义?”
“唯利是图的狭隘风气不可开,一旦开此先河,后人有样学样,便会彻底带坏人心,遗祸子孙后代。”
“……你迂腐!”
“……你狭隘!”
“你迂腐!”
“你狭隘!”
……
眼看着朝堂中的辩论逐渐走向人身攻击,赵芫无奈地扶额,制止他们继续下去:“诸位相公,先暂停一下。”
吵架的众臣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看向赵官家。
“诸位,就没有既有道义又得实利的办法吗?”赵芫温和地说道。
李纲拱手:“官家,若西夏主动求援,以利相邀大宋出兵,自然不必落下口实。”
问题是西夏没有进行求援,而且金人侵夏亦有正当理由,虽然理由一听就很扯蛋,但好歹也是可以扯的。说到底两国现在是姻亲关系,其中一方不出声,外人怎好插手。
“西夏受我朝册封,可否依据此理出兵?”赵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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