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痕,是手攥的太紧被指甲划破了。
“酒店有医药箱,处理一下吧。”秋冷说。
“……”牧深依然沈默。
“你不想问问现在是怎么回事吗?”秋冷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让他稍微弯下身,她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才能好好聊啊。”
她本意是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不能在人多处聊,但是她说完,还没退开,就看到牧深露在发梢外的耳朵尖蓦地红了。
秋冷:“……”哦豁。
牧深到底还是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秋冷在茶室柜子裏翻出茶,简单的泡了个普洱茉莉,又打电话让前臺送了医药箱上来。
“手。”她用棉签沾了药水,冲牧深抬了下下巴。
牧深目光沈沈的看着她,半响之后才把手伸了出来。
秋冷一边用酒精擦拭,一边轻轻吹着:“疼吗?”
“习惯了。”牧深面无表情。
“哦。”秋冷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专心致志的给他处理手上的伤,指甲边缘明显已经嵌进了肉裏,可见牧深刚才手攥的有多紧。
“好了。”秋冷在他掌心裏贴了几个小小的ok绷,“你动动手,会不会不舒服?”
牧深动了动手指,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凝住了,随后他捋起两只袖子观察自己的手臂,后来干脆把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天气还算温热,他只穿了件卫衣,脱掉后裏面什么都没穿,薄薄的肌肉覆盖着修长的手臂,腰线好看流畅,六块腹肌底下是隐没在裤子裏的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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