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串灯已经开了,一闪一闪的,背后还是青白色的天空,一轮浅淡的银色月亮已经坠上了天幕,一半透明的虚化在空中。
牧深突然拉着秋冷走进了一条步行街小巷,把她抵在高高的花坛边,秋冷被逼得后退了几步,踩上了高一级的台阶,几乎和牧深平视。
“学姐。”牧深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温柔的落在秋冷身上,“男朋友吃醋的时候怎么哄?”
秋冷的脸腾地烧了起来。
救命啊!怎么有人叫学姐叫的这么色气!
牧深看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鼻尖几乎和她抵在一起:“学姐?”
秋冷退无可退,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牧深凑过来吻了她一下:“这么哄就行,很简单,学姐要不要哄一下?”
秋冷:“……”
她突然觉得逼着牧深叫学姐好像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
作者有话说:
“以智巧和技艺完成语言间的交易,文本中的旅行,偶尔成功地欺骗,制造透明的幻觉,让人以为所读的就是“原文”,但偶尔也为了打破常规,故意显出自己飞翼之履的踪迹。”——范晔《诗人的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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