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外的临时标记都是如此,利齿刺入柔嫩的腺体,注入对oga来说侵占性过强的alpha信息素。
在温彻的认知中,这一过程无异于被野兽撕咬,痛苦无比。
他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十分温驯。
血顺着林凌祁下巴流落,滴在温彻浅色的睡衣上,晕开一片。
林凌祁还算轻柔地吻过oga颈上狰狞的咬痕,温彻推开他,缓慢抬起头,面色苍白。
他颈边留下了红色的指痕,林凌祁自己都没意识到刚才居然掐得那么重,带有一丝甜味的血还留在他嘴里,他现在满鼻子都是花香。
“疼吗?”林凌祁明知故问。
温彻说不出话,他的呼吸缓慢而小心,显然仍在痛苦中煎熬。
林凌祁终于记起家里有oga腺体使用的腺体纱布,家庭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应该是放在了……
温彻眯起眼睛。
巨大的痛感令他很难保持清醒,深刻的疼痛离大脑如此接近,就在刚刚,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吸干脊髓。
只是个临时标记而已。
林凌祁很快带着纱布回来,动作小心地为温彻敷上药。
材质偏硬的纱布边缘让温彻没法完全抬头,额间的发丝自然垂落,那双眼睛从中挑起,望向林凌祁。
林凌祁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温彻嘴唇张合,半天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温彻薄薄的唇上没了血色,疼痛让他更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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