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说都不能算是老师,这鸡毛主要仗着是小学校长的妹妹混个职务当当——思想品德老师。
那时候的农村小学思想品德基本都是可有可无的,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被其他科老师占用,地位甚至不如体育老师。
而这冯扒皮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恶心的老师。
在他之前,林梓墨一直都以为老师是个非常高尚的职业,不管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这些诗句的赞美,还是小时候家里的长辈说的以后当个老师就行,至少都让他心里对老师这个职业充满着尊敬和一些向往。
这个冯扒皮可以说是以一己之力让他知道有的老师是老师,有的老师是人渣。
这叼毛普通话不标准就算了,还动不动开黄腔,只是那时候的他们段位还不够高,很少有人能听得出来。
但最让林梓墨起了逆反心理的,是他那近乎变态的精神折磨手段。
他不体罚,他诛心。
他逼着全班练字。
练字倒没什么,毕竟字好看说不准还能增添些卷面分,蛋疼就蛋疼在他妈的他要求他的作业还有每天练习抄写的字不能有一点涂改,否则就要重写甚至还会让你罚抄课文。
暖暖的,育英的教学模式本来就偏向于题海战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题,完了还要耗精力在这上面。
连林梓墨这种从小就跟爷爷练书法的都遭不住更何况其他学生。
机器工作时间久了都会出错,更何况他们这种高压下的人,所以就导致了晚自习的时候其他班的人在做题,20班集体在当抄书匠…
然后...
月考成绩下来了,20班平均分比其他实验班低了九点几分,这尼玛给当时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的老陈给整红温了。
分班时大家水平差不多,一个月就拉开这么大差距?奖金都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不是打他老陈的脸吗?
考后第二天晚上,老陈把林梓墨(没办法,数学课代表嘛)叫到办公室“谈心”。
林梓墨“迫于压力”(内心OS:其实也憋坏了),添油加醋地“如实”汇报了情况。
现在想想,真特么后悔没早点告这叼毛的黑状!
后来,不知道老陈怎么跟冯扒皮交涉的,这变态要求总算消停了,但冯扒皮私下没少阴阳怪气学生“自己不行还怪老师”。
到了下学期,这叼毛就悄无声息地从学校消失了——是被挖走了,还是被学生联名告倒了?至今是个谜。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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