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天雷之下一模一样。
以?至于每一次动手,对鹤予怀来说都是一次难以?言喻的凌迟。
每一次动手,他仿佛都能听到谢不尘雀跃而?又欢快的声音。
“师父啊,我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
“师父……我的师父是全修真界最好的人!
鹤予怀闭了闭眼。
他如?今的神魂满是伤痕,千疮百孔,连起身都有些困难了。
而?心魔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回荡不已,鹤予怀刚才和心魔在识海打了一场,争夺对识海和神魂的控制权,差一点,心魔就得胜了——这意味着鹤予怀已经开始压制不住这蓬勃而?出,想要夺舍身体的心魔了。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少年纤细单薄的身躯如?同飞入林中的雀鸟一样扑进鹤予怀怀中。
鹤予怀趔趄了半步,稳稳地托住了少年的腰背。
少年没梳头发,眼睛很亮,嫩生生的脸蛋歪在鹤予怀的掌心。
“师父师父!帮我梳头!”
“……你?自己梳。”鹤予怀轻声说,而?后?心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响起一句话。
“不要,我看山下好多人家,都是家里人帮小孩梳头的!师父,我还小嘛——”
这句话和少年谢不尘清脆的嗓音重叠在一起。
鹤予怀勉强勾起嘴角,他的语速放得缓和:“师父,是修无情道的,无情道,不会有家人。”
少年的眼神在这句话下变得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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