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长剑又横了过来,望长淮早有防备,轻巧一闪,躲过了那把剑,还不忘嘀咕道:“道友怎么回事?我同小纸人有商有量,碍不着道友吧!”
他撑伞从半空中落地,啧啧几声道:“你不会也喜欢小纸人吧?”
玉丹歌没有答话,他将剑一收,回头对谢不尘认真道:“谢道友,此人行事放荡,不可为友。”
“诶诶诶!你不要挑拨我和小纸人的关系——”
“此人想拐骗你双修,只是为了自己的修为长进,绝不可轻信,”玉丹歌温声道,“谢道友切勿被他骗了。”
谢不尘总感觉玉丹歌说这话时有点似曾相识。
那边望长淮闻言瞪大眼睛,撑着伞叫着要和玉丹歌“切磋”。
另一边玉丹歌也拔了剑,整个人难得冷眉冷眼,放话让望长淮尽管放马过来。
薛璧、谢不尘:“…………”
两个人头都大了,在从中拉架劝阻了半个多时辰,竭力避免一场恶战发生。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劝完,四个人坐在溪水边休息,薛璧口干舌燥,正吨吨吨喝水,谢不尘坐在玉丹歌和望长淮中间,以免两个人再吵起来。
这两人相看两厌,恨不得把对方摁到水里面淹死。
谢不尘抬眼看向望长淮:“道友是准备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