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与寒时序大婚时有过这样的场景。若是完全忘记倒也罢了,可他分明清晰地记得,那晚拜完堂之后,绯炼缠着他将他捆了一夜,而寒时序则在他面前静静打坐了一整夜。
他用力一拉手腕上的链条,不明白寒时序在做什么。
寒时序半跪在他身前,抚过他的脸颊,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我已拜过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哦,那又如何?一纸契约而已,撕了便不作数,你还妄想束缚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