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水凝袍扯落了一半,束着他的双腕,打了个结。
尹倾辞背对着寒时序,感受到寒时序的吐息近在耳边,一个又一个吻落下来,从他的耳尖落到脖颈,在肩头处流连。
昨日印下的尚未消退的红梅,越落越多,越来越深。
尹倾辞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脑中是清醒的,促使他全身都在挣扎抗拒,可这幅身躯坠入了海里,他控制不住地沉溺、窒息。当感受到冰冷海水中的滚烫之物时,他下意识地往后拱了拱腰。
这般无意识的摩擦,令寒时序宛如触电般浑身发麻,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