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用。
只不过,一旦宋尽遥忙完回来,发现许采采仍旧只是抱着剑玩,而不再黏他时,本命剑就会变得没那么有用了。
反而碍事起来。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持续到现在。
在床榻外静站片刻后,宋尽遥捏决换好衣物,无声无息在榻边坐下。
他浸了冷霜一样的视线停留在许采采被剑柄硌出浅浅凹陷的脸颊上。
这把剑就像是他的肢体,他能感受到师弟脸庞的柔软触感,也能感受到师弟将剑体紧紧揽在臂弯的力道。
即使如此,宋尽遥却仍心生不快。
他冰冷的神情不变,只眉间缓缓皱起,沉默几息,抬手将自己的本命剑从许采采怀中缓缓抽出来。
这动作自然扰到了睡得正香的许采采。
伴随着软被的摩擦声,少年动了动脑袋,勉力睁开惺忪的睡眼。
认出跟前的人是宋尽遥时,许采采抱着剑的双手便十分自然地松开了。
他困得不清醒,就着侧躺的姿势往前挪动,探出胳膊改为抱住宋尽遥撑在榻边的手臂,口中咕哝了一句“师兄”。
宋尽遥眉间的褶皱因此消失。
他一边顺势将本命剑收好,一边低低应了一声。
应完便熄灭屋内的夜明灯,借着黏人师弟抱他的力道也在榻边躺下。
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师兄弟二人一直都是同榻而眠的。
日思夜想了三个月的熟悉身形就躺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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