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拳吹笛子,一个能打七个的?
唯一称得上呆的大概就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保养那根从来不用的竹笛,有时候贺黎甚至会感觉她看笛子跟看情人一样。
贺黎还是好奇,随口一问:“我说你,这笛子有什么来头吗?这么宝贝。”
她头也不回的道:“没有,一个重要的人送的。”
头也不擦了,贺黎从凳子上蹦起来,趴在边礼的桌子上八卦:“什么重要的人?有情况?”
要知道这一年追她的人可不少,男男女女的络绎不绝的,都是看着她好说话大着胆子表白的,可是别看她整天笑容挂在嘴角,气质温润清和,拒绝人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渐渐的也就没人来找了,至少不敢在明面上。
她一直以为这家伙是清心寡欲的木头。
没想到可能是心有所属的铁树,只为一人开花的那种。
边礼淡淡的回她:“没有,一个长辈。”
“哦。”看到没什么八卦可听,贺黎翻身回自己的位子
边礼见她发梢还在滴水,抽了一张纸替她擦了擦马上滴落的水珠,提醒她:“记得把头发吹干。”
没想到贺黎转身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阿礼,我真的太感动了,要不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们多适合,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这种对话一年内几乎每天都要发生一遍。
边礼毫不留情的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皮笑肉不笑:“先处理好你自己的感情状况吧,我没记错的话,上次还有一个艺术院的女生……”
话还没说完,贺黎立马打开了吹风机呼呼吹,一边摇头一边吹:“我不听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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