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身高该有的重量。
但肉都长到了改长的地方,一分没少。
就在这一路拉扯中终于快走到车旁的时候,突然背上的人开始扭动,同时嘴里嘟囔着什么。
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下意识的,帆布鞋踏地的频率终究是越来越慢。
果然。
“呕”的一声。
赶紧小心翼翼的把奚聆放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的白色短袖,就见她又以手捂住口鼻。
连忙把她扶到街边的垃圾桶旁。
一边的林真见状,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要帮边礼擦去身上的呕吐物,并向边礼道歉。
“没事,反正回去也得洗澡的。”
吐过的奚聆回过头总算是有了一点意识,回过头来的她就突然开始盯着边礼看。
酒不醉人心自醉,俏脸红润微醺,额前的法式刘海随风飘扬,酒红色卷发上沾着一些水迹微湿,一双狐狸眼半张,在夜色的加持下,显出一种媚人的诱惑。
明明是醉酒狼狈的疲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间昏黄滤镜的加持。
边礼居然觉得现在这个脆弱的奚聆像自己曾在朋友家中见过的一只布偶猫。
每次去见它,边礼都忍不住上手摸,布偶永远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踩着高贵的猫步乖乖的到她手下来。
边礼低下头,敛起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涩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