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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这双迷离的眼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仿佛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人投在身上的视线。
边礼总觉得那一刻她的视线在在自己身上,又游离在自己之外。
她毫不在意投下的目光却对边路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是祭坛上诡谲云疑的花纹,每一道线条都显得流畅又带着深深的诱惑,能引得人与她共沉沦。
就连边礼这样自以为早就对美色免疫的人都觉得是极有味道的女人。
来酒吧买醉的人大多都是借酒消愁,有心事难解。
原本懒散搭在栏杆上的手插进外套兜里。
抿了抿唇,慢慢转过头。
她不打算多管闲事。
临走之前边礼又回头瞟了一眼倚在墙边的女人。
她还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
像个提线木偶。
边礼走后不久,女人抬头望了望了望昏暗的天空,又瞥了一眼栏杆。
掐灭了已经快烧到指尖的香烟。
迈步往暗处走去。
而在她刚刚站着的地方。
惨白的月光照在一地的烟头上。
残月蔓延,女人缓缓走开的身影被月亮映照着拉长。
*
这场生日会从晚上八点一直闹腾到半夜十二点才准备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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