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
但这次他还是学会了回怼荣仪贞。
“还说我呢,你也像个白眉毛老太太。”
说着,又伸手掸了掸荣仪贞脑袋上落满一层的雪,一指不远处的叶濯:
“叶大人满头银白,是个老头。”
“而你亦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话音一落,几步远的叶濯停下动作,朝这边看过来正好和荣仪贞四目相对。
“不错。”叶濯声音温朗,“能和荣二小姐因雪白头,也是我的荣幸。”
荣仪贞脸颊又冷又热,避开叶濯的目光,搡了贺章一把,三两下推干净剩下的雪。
这才回到车中。
车内的炭盆还在烧着,三人一上车,温暖的温度立刻将人身上落着的雪化成了水。
鬓发被打湿,刚才还满头银白的荣仪贞此时头顶的碎发湿漉漉的立着,活像只被雨淋湿后的软毛幼兽。
贺章嘟嘟囔囔:“还说我呢,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车里坐着,下去清的什么雪,将自己弄得湿淋淋的,生了病怎么办?”
荣仪贞白了他一眼:
“什么病这么厉害,只让女人生,不让男人生?”
贺章一噎。
叶濯坐在一旁,伸手罩了个毛巾在荣仪贞脑袋上,然后大手覆在毛巾上,像擦球一样圆滚滚的揉。
边揉边对贺章说:“你是不知道,荣小团子厉害着呢。”
荣仪贞在毛巾下晃着脑袋挣扎:“喂!喂!”
叶濯揉她头顶毛巾的手却是不停。
等感觉擦干了水渍,叶濯停手拿下毛巾时,荣仪贞头上的碎发已经乱得炸了毛。
她鼻尖和脸蛋冻得通红,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叶濯。
狗东西。
绝对是故意的。
……
天快擦黑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到了昌县。
这里受雪灾影响的严重程度,比荣仪贞想象的还要惨上几分。
无数百姓挤在低矮的草棚中,互相依偎取暖。
他们头发凌乱,棉袍破旧,甚至有的连棉袍也没有。
不少人生了病,咳嗽不停,还有些人干脆无声无息死在棚中,官差们一来一去,不停搬抬着尸体离开。
“怎么会这样!”贺章讶然。
荣仪贞完全没了在路上与人逗趣的心思。
她攥住拳头,满心愤怒,恨不得冲去府衙将那县令打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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