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濯和咱们郑家吗?”
郑老夫人喝了口热茶,又不紧不慢接过丫鬟递来的暖手炉,抱在胸口暖了一会儿,才说:
“管他是不是呢,若只针对你一个,岂不是不好太过追究。”
“那就把水搅浑,就算所有人都说陆月歌是冲着你来的,只要陛下觉得,有可能是肃王在针对叶濯,针对一直中立的昭平侯府,那惩罚就会越重。”
秦归晚笑着用手帕擦去荣仪贞嘴角的点心渣子,把婆婆的话补充了句:
“陆月歌受的责罚越重,我们湉湉就越安全。”
荣仪贞眨了眨眼,只觉得心中酸楚。
作为拥有前世记忆的人,她知道,按照时间来算,肃王此时只怕已经针对昭平侯设计好了圈套。
可外祖母、舅舅和舅母都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为她考虑,筹谋着让她更安全,却误打误撞揭发了肃王的阴谋。
她使劲憋住眼泪,却还是红了眼眶,依旧如小时候般撒娇道:
“那舅母,你要告诉舅舅,一口咬定是肃王针对咱们侯府,让陆月歌付出代价。还要时刻提防肃王,他说不定会报复咱们呢。”
……
朝堂上,顺章帝困得睁不开眼,勉强用手撑着脑袋,听下方臣子们争执之声。
以叶濯为首的叶党,尽是都察院出身的官员,嘴皮子利索,朝堂吵架从来不输。
“叶大人乃朝中肱骨,昭平侯掌管京西十万兵马,肃王妃要刺杀荣家二小姐不在平时,单选在叶大人上门送年礼,同荣二小姐巧遇的时候,是为了什么?”
“那还用说。叶大人若在昭平侯府门前出了事,昭平侯难辞其咎,若这人证没被抓住,肃王妃反咬一口说是昭平侯有意刺杀叶大人,也未可知。”
“这样岂不是同时除掉叶大人与昭平侯?”
“陛下!肃王妃野心昭然,至于背后还有无人指使,还要凭陛下做主!”
而肃王一党,世子子弟最多,平日好脸面,不会争执。
再加上此事证据确凿,实在不算占理,他们自然落了下风,半天也只有几个老臣憋红了脸,骂出几句:
“污蔑!此乃诽谤!”
“造谣中伤!”
“岂有此理!”
叶濯站在最前面,身后是郑枢和郑宴川父子。
而另一侧,肃王一人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叶濯,眸色深沉,不知在酝酿着什么,静默无声,却又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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