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中,也同时跳出不少黑衣刺客。
双方打斗在一起,各执刀剑,仅仅几个眨眼间,昭平侯府门前便血流成河。
门房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白着脸愣了一会儿神,等下人们都听见动静跑出来看时,才想起连滚带爬地赶回去报信。
荣仪贞被叶濯护着,两人在刀光剑影中,赤手空拳愣是找到了一条回到车上的路。
叶濯的车木料僵硬,暂时能够躲避。
郑宴川在京西练兵,带走了大多数亲兵。
郑枢只好组织侯府的护卫,与黑衣人打成一团。
车外乱得不行,荣仪贞一抹额头上的冷汗,悄悄掀开车帘,刚要去看,便被叶濯一下子扯了回来。
一柄刀尖从车窗插入,紧跟着戳向荣仪贞刚才脑袋所在的地方,又被玄三一剑挑开。
这一刀给刺客们开了头,之后便不时有刀顺着车内的缝隙砍入。
叶濯索性将荣仪贞拉进自己的怀里,用两臂紧紧圈住,算是为她多加了一层人肉防护。
叶濯力气不小。
荣仪贞只觉得整张脸都贴在叶濯的胸膛上,甚至能清楚的听见他的心跳声,身子亦是随着叶濯胸膛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鼻子里呼吸的,都是叶濯身上清冷的雪松香,混着晚膳时他与舅舅喝酒后的一点子酒香。
这差不多是两人第一次这样亲密,尤其还是在身侧都是刺客,命悬一线的时候。
她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里飞出来。
却说不出到底是因为怕死,还是在叶濯的怀里实在太让人紧张。
她声音艰涩,问叶濯: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来杀你的,还是杀我的?”
叶濯微微侧头,从车帘的缝隙中观察着外面的战况,却不忘将荣仪贞抱得更紧些,回答她说:
“那可说不好,咱们两个如今在京城里招人恨的程度半斤八两,这些人是来杀谁的都有可能。”
荣仪贞一阵气闷,偏头瞪他。
骂谁呢?
她再坏也不至于和奸佞叶濯半斤八两啊。
荣仪贞拧了拧肩膀挣扎:
“放开我,肯定是来杀你的,和我没关系,不用你保护。”
才挣扎几下,侧后边的车厢木板内又砍进来一柄大刀,刀锋一过,贴着她的身子,直接削掉了荣仪贞腰间挂着香包的绳子。
“诶呦我的娘!”
荣仪贞腿一软,直接跪在了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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