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墨摇摇头,哪有那么多应不应该。
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你给他看过了?怎么样?
他,即宫里那位,即燕朝在位五年、才六岁的小皇帝。
如果小皇帝死了,燕朝现在仅剩的有皇室血脉的亲王郡王就那么几位。
权势在长公主手里,她显然不愿意扶那些人上位。
但如果她想自己上位,朝中总有人是不答应的。
摄政长公主跟正经登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沈月白摇摇头,看明墨似乎又在思索,打断道:你现在别想这么多了。
曲龄幽这会不在。
她上前搭住明墨手腕,再松开时眼眶红透。
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那毒她看明墨,见她还是面不改色,忍不住道:明墨,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
她又不是曲龄幽。
况且明墨什么情况她比明墨本人还要清楚。
是么?
明墨卸了力靠在床上,眼神似是有些迷茫,你的脸好像变了。
变陌生了。
有点痛。她跟沈月白说:跟季夏冬第一次把浮生蛊种进来有点相似。
不过还是没那时候痛的。
我会死么?她问沈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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