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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月三向来稳重沉静,此时声音却带着颤意,跟蛊神教教众因惧怕而发颤不同,话里情绪却比那些人还要剧烈。
主子叶青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眼睛都红了。
曲龄幽没开口。
明墨在一段距离外背对着她。
她抬起没拿剑的左手,借着右手望月剑剑刃折射出来的影认真细致把脸上血迹擦干净,又看了看衣服,确认没沾到血后才回头,几步走到曲龄幽面前。
她把望月剑递给曲龄幽,面上含笑:完璧归赵。
曲龄幽接过望月剑后一只手拿着,一只手掏出块帕子递到她嘴边。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明墨,眼里隐约水光闪过。
四目相对,还是明墨先败下阵来。
她伸手搭住曲龄幽的手,唇微张,鲜血如注,须臾间就将原本洁白的帕子染成红色,打湿后竟重到曲龄幽险些拿不住。
很痛吗?曲龄幽忍住眼里泪意,故作平静地问明墨。
明墨搭着她慢慢坐在月三和叶青宜合力搬来的石头上,缓缓摇头。
如果跟以前最痛的时刻比起来,是绝称不上很痛的。
但确实比之前几次蛊虫因时间到了而发作的痛苦重一些。
因为这次不是时间问题,而是她用了内力。
明墨闭了闭眼,想睁开时只觉眼皮子沉重得像压着一座大山。
四周似乎静到了极致,什么声音都没有,风声水声甚至呼吸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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