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过二十五岁了。曲龄幽。
所以,也许她还能活过三十岁。
她把被子往曲龄幽肩膀上盖了盖,自己起床走到桌前,动作轻柔把那座木雕搬了出去。
曲龄幽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明墨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
她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明墨也不在庭院中。
曲堂主。沈月白的声音自后面响起。
曲龄幽回头。
沈月白看清她的样子后忍不住啧了一声,你们这生辰过的。
前几日曲龄幽还愁眉苦脸想着送什么礼物好,结果这刚过完就红光满面的,没有烦恼果然就是不一样。
曲龄幽脸微红。
沈姑娘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
早?沈月白看看洒在庭院照得人暖洋洋的日光,故作疑惑。
曲龄幽: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沈月白笑了起来。
再逗明墨知道后要瞪她了。
她正色道:确实是有事。我昨天收拾房间,忽然想到我们见面这么久,我还没给你见面礼。
她递过去一张纸。
曲龄幽不解地展开看了一眼,愣在原地。
纸上满满当当全是字,全是酒和药材结合起来的酿制方法。
前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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