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了。
要是全部上完色再晾干就赶不上明墨的生辰了。
曲龄幽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明墨想着,唇角上扬,再次看那木雕,看那座酒楼,看四周的摆设和人群,最后看向二楼临窗的女子上,眸光微暖。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她记忆里永恒不褪色的场景,只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她以为对曲龄幽来说那只是再寻常不过的画面,她以为曲龄幽早不记得了。
现在曲龄幽却说不是,她也记忆深刻,那对她来说也意义不同。
虽然曲龄幽的意义不同完全跟她没关,但她还是很开心。
月十四的刀法进步了不少。她说。
曲龄幽很是赞同,看明墨的手一眼,难掩好奇,她说你指点过她的刀法。在她陷入瓶颈时,你让她雕刻木头。她雕了不少东西后,莫名就突破瓶颈了。
刀法她不懂,雕刻她也不懂,不过她知道触类旁通。
她问明墨:你也会雕刻吗?
明墨点点头,右手手指微动,当然。
雕刻就是用刀、凿、锥之类的工具在木材、石头上刻出想要的形状。
除了画技外,还需要把握好工具落在材料上的力道和准度。
若是用剑去雕刻,每落下的一剑,都是对剑法的重新认识。
明墨从前雕刻过许多东西
但是现在
她不自觉揣了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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