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就一直视落水为梦魇,怕上了水,怕到连在庄上看到别人落水都能白了脸。
她那么怕,上元节那夜被救上来后却一言不发,只是坐着发呆。
明墨知道她当时是无人能够哭诉。
她想着,自己用手覆住曲龄幽的手,眼神温和:一点都不冷,对吗?
她体内有蛊,蛊毒不散,一年四季手都是暖和的。
岂止是不冷呢?曲龄幽垂眸。
夏日闷热,河水本就是凉爽的。
这种凉跟冬日的冰冷完全相反。
明墨的手覆上来时,她只感到暖和,暖洋洋的,令人莫名安心,连带着能将她看到水后浮起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散的黑暗、窒息、冰凉都压下去。
段云鹤知道她怕水后,只是跟她说别怕,以后她不会让她再有落水的危险。
明墨却是直接带她来到水边,说水不可怕。
她眨了眨眼睛,看见明墨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伸下去,半蹲着给她脱鞋。
明墨把脱下的鞋和袜整整齐齐放在边上,再小心翼翼握住曲龄幽的脚踝,先不让她碰到水:准备好了?
没了鞋袜,风吹来的感觉是凉的。
明墨的手又是暖的。
两相结合,曲龄幽顿了下,只感觉被明墨碰到的地方痒痒的,和以前在床上被碰到的感觉有些不同。
明墨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依然握着她的一只脚踝耐心地悬停着,直至她轻声答应才松开手,让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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