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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龄幽看向窗外,就跟现在的霞光差不多。
她伸了伸手,虚虚地,似乎想抓住些什么,空空如也。
明墨上前,把她的手抓在掌心里,心里很乱。
曲龄幽没察觉出来曲正植死的异常。
那么,她应不应该告诉曲龄幽?
她做事很少优柔寡断,现在却有些拿不定主意。
害死曲父的真凶她已经杀了。
而和曲父的死有关的源头
明墨垂眸,最后一个字都没说。
过了五年,曲龄幽提起来还是这么难过。
也许不说比较好。
她牵着曲龄幽的手出去。
曲龄幽看她,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偏她就是觉得,明墨忽然问起她的父亲有别的用意。
她不动声色,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
千余里外,大门紧闭、许久没人打扫因而显得破败的庭院里,再往内的黑暗里,有人压着声音正在说话。
殿下,有明月楼的情报到。那人恭敬把手里卷起来的纸递上去。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过来接住,展开扫了一眼后,殿下面容不变。
不过是些争风吃醋、过家家般的小事罢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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