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
月三忍不住问她:你怎么知道主子不愿意喝药?
那些酒是按照沈月白的指示加了药材酿制出来的,除却止痛外,大概对明墨体内的蛊虫也有一定的压制作用,只是作用很小。
但即便如此,也是很珍贵的,只放在明月楼内院。
越影护送主子到曲府后说有事要离开一会,她当时还想不通,现在才知道她是回去搬酒。
但她去的时候药还没煎好,她怎么能未卜先知?
我不知道。越影擦去头上的汗,看起来不急不躁:只是怕主子万一需要,我们来不及准备。
反正对她来说只是跑一趟而已。
如果需要,那正好。
如果不需要,那更好。
而且,我想,主子也许不想再睡了。她小声说,很是压抑。
月三沉默。
就真的拿那东西没有办法吗?段云鹤都能没事,凭什么月十四又急又躁,顾忌到屋内的明墨,压着声音问。
没有人回答她。
屋内。
曲龄幽正在灌着明墨酒。
明墨老老实实地仰着头张开嘴,余光看到曲龄幽的脸,看到她漂亮的眼睛里,那几分无法掩饰的担忧,再次想到那道声音。
她本该死在和曲龄幽成亲后的第三日。
当然现在天还没黑,第三日还没过去,她还不一定能活到明天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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