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极了:属下不是瞎子。
拿走,我不要喝药。明墨缩在被子里,声音沉闷。
不行。月三一口拒绝:沈姑娘说过,您一吐血、一发作就要喝的,不然
她看着面前的被子来回晃动,脸色微变:您还是很痛吗?
还好。明墨露出额头和眼睛,藏在被子里像是在笑:就跟以前一样。
月三的心一下攥紧。
把药喝了,您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了。她边说边想掀被子,同时看后面的月十四,暗示月十四过来搭把手。
曲龄幽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
然后她就看见明墨死死捏住被角,不喝药!
她的十五岁再怎么惊艳出彩,她现在也只是个不能用内力的病人,怎么也打不过月三。
偏月三就是没能掀开被子。
曲龄幽心知肚明,月三不是真的掀不开,也不是不敢掀开,而是不想用这种方法给她的主子压力。
主上!月三这么唤她。
只有在很严肃的时刻,她的属下才会这么唤她。
她端在手上那碗黑乎乎的药还在冒着热气。
明墨知道那小小的瓷碗里装着的药材有多珍贵难得,知道为了得到那些药材,明月楼和沈月白付出了什么。
如果喝了就能好,不管有多苦她都一定喝。
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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