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亭里如是想。
她饮了酒、落了湖,又听了周围人似乎无关紧要的议论声音。
如果是在平时,那一定是无关紧要的。
明墨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是在平时,不用她出手,曲龄幽自己就能把那些说她风凉话的浪荡子收拾一顿,让他们磕着头求饶。
她是有这个能耐的。
但偏偏是那样的时刻,她刚和段云鹤一刀两断、情绪最为不稳的时刻。
她做什么、说什么,都跟面前的人是谁无关。
只是恰好那人是她。
明墨仰起头。
夜深人静,连月亮都看不到了。
她在脑海里回想看到曲龄幽后的动作、言语,后知后觉地想:也许她不该说那句话的。那句有很多人想娶姑娘的话。
但明墨捻了捻手指,忽而又庆幸她说了那句话,那时在曲龄幽面前的人是她。
她无意识地看着手指,看了一会后回神,目光上移,很自然地看到了她的手腕,右手手腕。
那里套了一串手串。
白玉般洁白无瑕,串上的珠子圆而亮,颗颗分明,紧贴着手腕的内侧已经被捂热,表面因而对比出一股凉意。
指尖一扯,手串移了移,凉意贴了上来。
明墨打了个颤。
越影的声音随之响起,含着担忧: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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