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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起床,跑进了卫生间。站在盥洗台前,低着头用清水把手冲了一遍,然后挤洗手液,用七步洗手法把手里里外外全都洗得干干净净。
脑子迷迷糊糊的,行为认真又机械,急切又耐心,当她再一次有了自我意识,她已经跑回了床边,跪在傅韫青身边,举着洗干净擦干的手给她看。
“这样可以吗?”
她像一只小狗,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洗干净的爪子,期待主人准许自己上床。
“嗯,”傅韫青抓住她的手腕往下带,问她:“还记得我昨晚对你做的么?”
怎么可能不记得……
可她一直在抵抗陌生的感受,想哭,想要她停下又想要继续,一直陷在失控里被摆布,又怎么学习上位者索取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