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罗罗摇着头,“是其他人接的电话。”
戚倩是个设计师,助理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上门替她打理琐碎杂务。
据助理说,戚倩现在的情况就跟睡着了差不多,没有别的异常,但怎么喊也喊不醒,头盔也取不下来,只好让医生上门给她吊葡萄糖水,勉强维持着生命体征。
“就跟……植物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