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锥子刺破,能刺破的,自然也不是真的石头,只要打破这层精神桎梏,就能脱身。
“谢谢啊!”眼看蝼蛄越来越近,跑又跑不掉,凉凉月色急得嘴角冒泡,这要是被爬满全身……他不敢想。
他趁着上半身还能动,接过杜云屏丢来的法器,然后眼一闭心一横——
直接抹脖子了。
杜云屏:……
棉花唐:“你……你白给啊?说好的任何死亡机制都有解法呢?!”
凉凉月色捂着脖子,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经验丰富,这一锥子下去直接割的大动脉,鲜血如泉涌喷溅,没多久人就断了气。
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尸体不见了,连带着他手上握着的法器也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死!”
一道冷森森的男声过后,庙内卷起一阵妖风,将地上的茅草掀到半空。
但这阵妖风到了门口便生生停下了。
杜云屏打量着这道门,寻思着庙内与庙外之间应该是有道结界,只不过她修为浅,看不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也敢来打搅我的徒子徒孙进食!”
神像嘴巴一张一合,女身男音,看上去颇为诡异。
他心情烦郁。
一次便罢了,再来一个猎物连尸身都没留下。
杜云屏站在门口,不答反问:“你又是什么东西?”
“这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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