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摇摇头:“不。”
她要去李渔身边,哪怕痛,也要在她身边痛,因为在她身边才能切实感觉到自己活着。
不然,她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撒开她的手,坐等旅行巴士。
一盏茶功夫以后,旅行巴士开到站点,静潋和微微一痛坐上车,前往李渔的别墅。
这个时间点,有工作人员正朝别墅中搬运钢琴和餐桌,李渔和顾盼站在外面交涉,一边闲聊着。
不一会儿,旅行巴士停在别墅门口,自车上下来两个人,李渔瞟了一眼,不用看也知道,是静潋和微微两姐妹。
两个人还不走,看来今天是要在此打秋风。
来者是客,李渔不至于把人赶走。
在两人还未走到门口前,她便早已经站在门外,双手垂在身侧,静候二人。
微微和静潋走近,她目光很自然落在微微脸上,望着她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她的那一只眼睛,用在微微眼上,似乎有些不协调。
江鲜自幼孤傲,眼神自带睥睨天下的傲慢,而微微自幼寄人篱下,过惯了低眉顺眼的日子,眼中闪烁着卑微与小心翼翼。
这样冲突的两种目光混在一起,就像她脸上割开了一条线,让她看上去又卑又亢,十分扭曲。
静潋在耳边说明来意,依旧是昨天的套路,她说附近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以及餐馆,可不可以借住在她家小憩一会儿。
她还没回答,一旁的顾盼忙热情过来,挽着她的手,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说什么叨扰的话,申小姐与我们都是故友,夏小姐与我也有过几面之缘,算得上是朋友了,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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