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针线盒,取出一枚银针,手指捻揉,对着布娃娃踟蹰。
她这一双眼睛总是盯着她,叫她害怕,似乎不管她做什么,吃饭、洗澡、还是说了句什么话,江鲜都会过于放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看。
她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太过裸露,像是要把她盯穿。
静潋引针落下,刺入布娃娃的右眼中,一边刺入,一边想着她曾经对她鞭打时又赤裸裸看着她的眼神,这一刻,所有的怨恨似乎都倾泻了出去。
她又摸出第二枚银针,手指转了转针头,对准她白皙纤细的天鹅颈,刺入进去。
这是她引以为傲的嗓音,叫她以后不能唱歌,叫她身败名裂,再也傲气不起来。
第三枚银针,落在她心口处,她不是心高气傲吗?那边叫她没有心。静潋一边实施着虐待,一边又自嘲,没有能耐对付江鲜,只好拿着假娃娃发泄,真是可笑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