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弄着床被,发出沙沙声。
鼻尖相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静潋的目光依旧没变,她不再害怕,不再躲藏,似乎早已视死如归。
江鲜垂着眸,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怎么,这就想死了?”
气息喷洒在静潋在脸颊,她微微仰起下巴,默默承认。
江鲜闷笑一声,忽地低下头,距离她更近,更暧昧,她能闻到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已经香汗。
“可悲啊,真是可悲,你不过经历了一点点事,就要死要活,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把自己解决了?我还以为你性子倔,没想到你不过如此。”
或许被她的言语挑弄,静潋眼波轻转,转到她眼下,言语有气无力,但十分犀利:“刀不扎进你胸口,你不知道疼。”
她饶有兴致点点头,长发像波浪一般颤抖:“你还有力气说话,证明你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