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处理,否则极有可能感染、留疤,甚至破伤风,你还不想这么快死吧,我不强求你,你自己会出来的。”
以退为进,江鲜遣散一众家丁,干净利落撤了下去,留下静潋一人在原地。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
终于走了吗?静潋自胸腔吁出口气息,紧绷的身体缓缓松软下来,整个脊背随意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她骨骼瘦削,凸起的蝴蝶骨硌在坚硬的墙上,磕得有些疼。
但她整个人却是十分舒心的。
这里虽然阴暗、冰冷,但是要比别墅里温软的天鹅绒被来得更具安全感。哪怕仅有短短的一刻,只要她不见着那个恶魔,那便是彻底的自由。
她太累了,浑身疼痛酸麻,于是就那么靠在红墙上,双眼望着那仅有的狭长光亮,慢慢地,慢慢地,眼皮就像戏剧结尾的帷幕,缓缓落下,世界一片漆黑。
静潋刚刚睡下,便梦见自己娇小的身躯摔落下来,狠狠摔在一块巨大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