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水流戳了进去。
知花裕树像条漂亮小鱼似的乱扑腾,呜咽着质疑:“戴了套,又没弄进去,你洗那么深干嘛。”
他再次抓住因为关心则乱被忽视,后知后觉现于脑海的细节。
谁家好人没事在家里备着套和润滑,还放在触手可及的床头柜里。
虽然后者没用上。
公安警察义正言辞:“清洗一定要到位才行。”
越洗越洗不干净。
降谷零在那边叹气。
“得换一缸水才行了。小花,你是在故意折腾我这个病人吗?”
你那点伤怎么好意思说是病人的……思绪一顿,想起来零确实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