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中,知花裕树和坐在躺椅上的金发男人抱过。
膝盖抵着椅面,两只手撑着胸口,他想看清对方的表情,于是阳光顺从想法自背后落下,仿佛一团热烈的火席卷而来。
他的内脏也像是被烧坏了。浑身发麻发软。
从未想过,原来做这种事能带来如此的满足和幸福。
怕他难受,金发男人小心地控制着力道。
“再重点。”他摇摇头,凝望着对方那双令他心颤的眼睛,重复道,“再重点。”
他需要足够重的力道来碾碎过去的记忆,把自己打碎,和爱人共同在废墟之上重建。
“我能受得住,用最重的力道占有我。”他俯身吻金发男人的鼻尖。
小麦色的脸要看出红晕并不容易,但鼻尖的汗总会暴露他隐忍的真实。
被捉住唇瓣回吻,被掐住腰,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似的猛烈,没有风,落地窗外及至膝盖的杂草却像海浪般在视野中摇晃,上下起伏。
到最后两个人都成了哑巴,在火红的落日下,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沉沦。
“知花先生?”少年脸上不同寻常的红让风见裕也升起警觉,自家上司那么在意少年,万一在他这里出点差错,还不得挨上一年骂,他出声询问,“是不舒服吗,会不会发烧了?”
知花裕树匆忙收回发烫的指尖,回到现实。
据奇怪男人所说,他其实只在游戏里待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大脑即被重塑。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波本,想看着他,想亲吻他,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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