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的杀手一直都只会为他保留着半步的克制。
缰绳就在他的手里,是他自愿放松掌控,心甘情愿被恶犬吃掉。
谁是被害人实在讲不清。
时至今日,“琴酒”依然不属于知花裕树,而琴酒,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知花裕树主动在琴酒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靠着。
向后仰头,命令道:“想你了,亲亲我。”
琴酒微微挑眉,圈住他,低头吻上去。
过了一会儿,琴酒主动停下来,按着他的腰,哑着嗓子:“你得休息下,别动。”
知花裕树还没亲够,但他一时半会儿确实不想再麻烦屁股受累了,于是乖乖地不再动弹,趴在琴酒胸口闻他银色长发的香气,等对方自己平复。
果然是头发上的香。
琴酒把人严严实实圈着。知花裕树的个子在霓虹算比较高的范围,但骨架仍是少年的模样,正好嵌在银发男人怀里。
琴酒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呼吸,压制冲动。
知花裕树忽然抬起脑袋。
一直在看着他的绿眼睛被逮个正着。
意乱神迷地喃喃。
“好想变成黑的肋骨啊。”
于是所有的克制都成了白费。
琴酒磨了磨牙:“我看你是真想被我干死。”
什么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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